有毒的綠地 : 高爾夫球場後遺症
2015年八月九日蘇迪勒颱風侵襲台灣,讓水源濁度創歷史新高,新店溪水濁度一度飆至3萬9,300度,家庭用水濁黃,開始引發自來水飲用的問題。飲水危機應不只是「鉛」的問題,換了水管就算了。那地上的流水、還有那地下的水源夾雜的「化學化合物、處方藥、農藥殺蟲劑、肥料、重金屬汞、揮發性有機化合物、及曩細菌等」更是重點。
日本的高爾夫球場使用的農業化學原料約為1.5公噸,大約是周圍稻田使用量的八倍。而Blue Joe Photo Diary 部落格http://blog.xuite.net/blue.joe/joe/3424923內載鴻禧大溪高球場篇內稱,每年噴施在高爾夫球場草坪上的農藥多達50餘種,大地真被肆虐了。
又稱一座18洞的高爾夫球場,每天大概需水量2,000到3,000噸,如採取平均數2,500噸來說,再據台北自來水事業管理處資料2014年每人每日家庭用水量是219公升推算,則一個球場一天2,500噸的用水量可供應台北市民11,415人一日的家庭用水。台灣目前有62座高球場,一天的耗水量155,000噸足以供應全雲林縣700,000人一天之家庭用水。只聞要人人節約用水,報導黑心食物,卻不曾聽說富人遊戲的地方有節水、防汙及保護自然的監控管理。
台灣高爾夫球場的水土流失、生態棲息環境、農藥和肥料的使用、灌溉用水、及土地及水源污染的問題等卻是逃避已久的問題。
茲引錄如下文章一篇「有毒的綠地 : 高爾夫球場後遺症」供大家參考,雖文章事已隔21年之久,正是大家用以檢驗……..。
曾柏郎 撰 2015-11-23 22:11:00 於台北
有毒的綠地 : 高爾夫球場後遺症 (續二) 2015-11-28
May/June 1994, vol. 7, No.2 「World。Watch」
By Anne E Platt
Anne Platt 是看守世界研究中心的專任研究員,研究範圍包括海洋,漁業和環境健康問題。
世界熱衷高爾夫球運動的人士約有五千萬人,日本人只佔一千二百萬人,但其消費卻是世界之冠。例如1988年,日本高爾夫球俱樂部會員證的總價值竟超過了日本的國內生產毛額(GDP)的10%。在一個典型的美國鄉村俱樂部會員證約值US$ 50,000以上,而日本的高爾夫會員球證甚至有的高達US$ 250,000。 也就是因為如此,所以很多日本球友在假期坐飛機到國外打球。
對於許多建設均付之闕如的東南亞國家及地區而言,興建高爾夫球場並非當務之急,但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區域的高爾夫球場卻如雨後春筍般紛紛應運而生。泰國目前平均每十天即興建一座高爾夫球場,印尼與馬來西亞高爾夫球運動人口也以每年百分之二十至三十的速度成長,新加坡和中國則紛紛將稻田和積水抽乾、以騰出空間建設球場,越南更將西貢附近一座受到保護的熱帶雨林「杜克森林The Duc Forest」贈予一位台灣商人興建球場,印度的高爾夫應球場則遍布山林、沙漠、海岸與泛洪區,使大多的重要生態體系都受到影響。
對於許多需要靠觀光賺錢的地方與國家,興建高爾夫球場可能是促進旅遊事業的捷徑。然而其社會成本往往卻未被列入考慮。馬來西亞全球反高爾夫運動(Malaysia Global AntiGolf Movement, 簡稱GAG’M)值的徐毓麟(Chee Yoke Ling)就形容高爾夫球運動是「最糟糕的一種觀光事業」,因為高爾夫球場上碧綠如洗的風景巧妙地掩蓋了隱藏在它背後的代價和禍患。
英國的詹姆斯國王是高爾夫球運動之祖師爺,要是他活到現在,必定不敢想像到二十世紀的今天,高爾夫球運動會成如此面貌。 想當年(十五世紀時),他將高爾夫球運動引進蘇格蘭時,原本是為了供大眾娛樂遊戲之用。他利用蘇格蘭的沙丘、海水、與陸地間之綠草叢生的沼澤、山坡草與公共地作為球場,要求打球者去克服自然地形所構成的障礙,這種做法一直持續到1900年止。但從此以後,人們多將高爾夫球場建圍繞綠色草地、沙丘、灌木林,溝渠,和其他天然障礙之處。
(待續 ........ )
世界熱衷高爾夫球運動的人士約有五千萬人,日本人只佔一千二百萬人,但其消費卻是世界之冠。例如1988年,日本高爾夫球俱樂部會員證的總價值竟超過了日本的國內生產毛額(GDP)的10%。在一個典型的美國鄉村俱樂部會員證約值US$ 50,000以上,而日本的高爾夫會員球證甚至有的高達US$ 250,000。 也就是因為如此,所以很多日本球友在假期坐飛機到國外打球。
對於許多建設均付之闕如的東南亞國家及地區而言,興建高爾夫球場並非當務之急,但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區域的高爾夫球場卻如雨後春筍般紛紛應運而生。泰國目前平均每十天即興建一座高爾夫球場,印尼與馬來西亞高爾夫球運動人口也以每年百分之二十至三十的速度成長,新加坡和中國則紛紛將稻田和積水抽乾、以騰出空間建設球場,越南更將西貢附近一座受到保護的熱帶雨林「杜克森林The Duc Forest」贈予一位台灣商人興建球場,印度的高爾夫應球場則遍布山林、沙漠、海岸與泛洪區,使大多的重要生態體系都受到影響。
對於許多需要靠觀光賺錢的地方與國家,興建高爾夫球場可能是促進旅遊事業的捷徑。然而其社會成本往往卻未被列入考慮。馬來西亞全球反高爾夫運動(Malaysia Global AntiGolf Movement, 簡稱GAG’M)值的徐毓麟(Chee Yoke Ling)就形容高爾夫球運動是「最糟糕的一種觀光事業」,因為高爾夫球場上碧綠如洗的風景巧妙地掩蓋了隱藏在它背後的代價和禍患。
第三世界的國家冒著犧牲環境和自然資源的危險,興建高爾夫球場來追求經濟利益。這種做法究竟是否合算仍又待商榷。尤其是許多國家都面臨著越來越嚴峻的環境問題,如缺乏乾淨的水,食物和耕地之際。「肯特自然保育信託基金會」的主任芮恩Peter Raine就以辛巴威為例指出,當辛巴威首都哈拉利市郊外高爾夫球場的工作人員正在澆灌如茵的草坪時,不到250英里(400公里)以外的Bulawayo市卻有人因乾旱而死。
高爾夫球場之所以吸引人,一部分是因為業者宣稱興建高爾夫球場可創造新的就業機會,然而現實中,作業都是短期的工作機會,球場的建設初期階段固然需雇用三百至四百人,但一旦完工後,球場所需要的維修營運人員卻只要三十到四十人。其中諸如維修草坪、設備維修、與高爾夫球用品的銷售等較為固定的全職工作不但薪資微薄且往往難有長進。泰國的商人甚至想出將高爾夫球運與該國臭名昭著的色情旅遊業結合。他們雇用女性為桿弟,再施予訓練後,為而那些前來打高爾夫球的富商提後場「服務」。
英國的詹姆斯國王是高爾夫球運動之祖師爺,要是他活到現在,必定不敢想像到二十世紀的今天,高爾夫球運動會成如此面貌。 想當年(十五世紀時),他將高爾夫球運動引進蘇格蘭時,原本是為了供大眾娛樂遊戲之用。他利用蘇格蘭的沙丘、海水、與陸地間之綠草叢生的沼澤、山坡草與公共地作為球場,要求打球者去克服自然地形所構成的障礙,這種做法一直持續到1900年止。但從此以後,人們多將高爾夫球場建圍繞綠色草地、沙丘、灌木林,溝渠,和其他天然障礙之處。
(待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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